柠铛二七

昆和夜是我命中注定要磕的cp。

独行者

何德何能QAQ
自知画技不高,看到很多人喜欢就很满足了!
现在又有人给自己的画写文!!一定会认真看的!
高三学业重,等自己忙好了再回来画儿!(´°̥̥̥̥̥̥̥̥ω°̥̥̥̥̥̥̥̥`
自己真的要加油,各个方面上!

——
看完了……蛋糕那里暖暖的( ´•灬•`)请加油!
真的不值得这么被夸……我也会努力的::>_<::

惊蛰:

@假柠铛也要加油! 太太这里就是完整版!给太太打call!本来想私发给太太的但是字数有限度很难卡quq
完全写不出最开始看到太太那张图的震撼,也不知道这些文字和太太心里的嘉德罗斯相差多少,虽然写的不好,但真的希望太太您能看上一眼,一眼就好。

0.
嘉德罗斯在平原里行走,周遭白茫茫的一片,没有鸟鸣兽嘶,只有枯树枝被踩碎的轻响。
看不见来路,望不见归途。
嘉德罗斯握着神通棒,像握着自己最后的永不背叛的同伴的手,继续往前走着,一直走着。
同伴。这个词出现在嘉德罗斯的脑海里,很快又引出了另一个词:朋友。
同伴是暂时的,陪伴自己一程的人;那朋友呢?朋友能陪伴自己的一生吗?
同伴在某些时刻是必须的,那朋友呢?
嘉德罗斯前行的脚步一顿,看着手中的大罗神通棒,又仰起头看白茫茫的天地。
好像自己独行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我想要更强大的力量,更多的胜利的荣光,我喜欢享受那群虫子们看我的畏惧的眼神。
天地万物,唯我独行,没什么不好的。
只是偶尔,有点寂寞。

1.
嘉德罗斯睁开了眼,他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。梦中他一个人,在惨淡的天地间不停的走着,一个人走着,握着神通棒。
有点寂寞,有点落寞。
整个人软趴趴的,都没有打架的念头。
嘉德罗斯抱着抱枕,在床上翻了个身,冰丝的枕面贴着脸,凉丝丝的,很舒服。
我是不同的。
嘉德罗斯知道,自己有着所有人都无法触及的武力,自诞生起,就注定独行的命运。
他们想要我站在诸神之巅,想让我成为战争之神,胜利之神。
那我呢?
明明都是虫子,明明都是一棍子下去就会灰飞烟灭的渣渣,明明他们都是一样的弱小,让我与之一战的心情都没有。
而我就真的要按他们的意思,成为他们驱使的战斗工具吗?
嘉德罗斯缓缓扇动自己的睫毛,思考着。
前九年的学习,没人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,那就一直往前走吧。
他们的谋划终点有着嘉德罗斯喜欢的力量。
所以就这么走下去也不错,一个人独行。

2.
嘉德罗斯很不满格瑞和金为伍的行为,就像和自己地位差不多的巨龙收敛翅膀,和蝼蚁称兄道弟。
怎么能?怎么配!
嘉德罗斯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对格瑞有这么强的执念,但凭心而论,嘉德罗斯只是想靠格瑞证明些什么。
想证明些什么呢?
嘉德罗斯自己也不知道。
只是觉得,格瑞就像另外一个自己,同样背负着不明所以的东西,同样的强大,也同样的自我。
但嘉德罗斯不得不承认,格瑞更像自己的反面。
宣泄力量有什么不好吗?嘉德罗斯也一直想不通格瑞忍耐的理由。
将压倒性的力量展露在那些蠢蠢欲动的蝼蚁眼前,如即将炸裂的太阳,橙黄被艳红吞没,最后留下的白光是足以熔化一切的刺眼明亮。
酣畅凌厉。
这样不好吗?
嘉德罗斯想不通。

3.
嘉德罗斯揉揉眼睛,抱着抱枕又翻了个身,搭在肚子上的被子掉落在地上,有点冷,但嘉德罗斯懒的去捡。
不知道要做什么,不知道能做什么,不知道想做什么。
自己的出现,不知道为些什么。
自己,又算什么。
嘉德罗斯想起之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偷偷溜出皇宫,去了喧哗热闹的大街,看到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脸上带着灿烂的笑,扑到自己母亲的怀里;看到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三五成群,追逐打闹,笑声那么脆,那么响,那么干净。
这是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证明。
羡慕吗?
说不上。
落寞吗?
有一些。
嘉德罗斯又想到了之前的梦,和出现在脑海里的词汇,很快被扩充出另一个词语。
羁绊。
一听就是软弱的词语。
可为什么总有人说,羁绊能让人变的更为强大呢?
明明这羁绊让人束手束脚畏首畏尾,明明这羁绊能让人感觉整个人软绵绵的,连拿起武器的力气都没有。
真的会让人变强吗?
嘉德罗斯再次闭目沉思,可思绪纷杂散乱如一大团毛线,寻不出头尾。

4.
嘉德罗斯知道,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。
这是和他相处没多久的老师教给他的。
不强求是聪明人的决定,但嘉德罗斯不甘心。
不甘心就此沉默,不甘心不明不白的被人摆布。
如果有更强大的力量就能带来更大的权力,如果更大的权力能带来想知道的答案——
那就给我能解答我所有疑惑的力量吧。
嘉德罗斯微一用力,从床上起身。
未来如何根本无所谓,糟糕也好完美也好,我的命运,轮不到那群虫子们安排指点。
我前往的,永远是我想要的未来。
嘉德罗斯穿好了衣服,整理好围巾,看着镜中的自己,金发璀璨,金眸犀利,有着能把一切牛鬼蛇神踩在脚下的自信与强大。
若这世间只允许有一个王。
嘉德罗斯冲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笑,这个笑意外的温柔,和势在必得。
那我将为王。
嘉德罗斯转身,手握上了房门的把手,微微转动着。
若这世间再无君王。
门开了一条细缝,温暖的橘色光从门缝中凑到嘉德罗斯的身边,雷德照旧缠着祖玛,叽叽喳喳,语气活泼。
有笑就这么突然从心底渗出,微笑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在脸上绽放,像极了春日午后的暖阳照在了嫩芽上,成就了生机勃勃的淡金色。
这个微笑,和嘉德罗斯见到的那些孩子们的笑,何其相似。
嘉德罗斯打开门,踏入了那温暖的橘光之中。
那就用那些渣渣们的白骨,砌出一个王座。

5.
“生日快乐!”祖玛和雷德簇拥在嘉德罗斯的身边,骄傲的向他展示着一个外表有些一言难尽的蛋糕。
一看就是他们的作品。
嘉德罗斯淡淡撇了他们一眼,祖玛有些不好意思的绞着手指,雷德挠着后脑勺露出熟悉而傻气的笑。
光是暖橘色的,来自于细小但活跃的烛火,照在他们的脸上,就像暖阳照在新芽上。
有暖意冲破心底的桎梏,奔腾向四肢百骸,最后汇入心脏,直冲大脑。
整个身体像晒在冬日阳光下的被褥,暖暖的,软软的,没有一点力气,没有一点战意。
好像连武器都拿不起来了。嘉德罗斯吹灭了蜡烛,切了一大块蛋糕,粘稠的巧克力酱顺着盘沿流下,粘了一手。
可嘉德罗斯知道,自己将比以往更加强大。
巧克力香和芒果味在味蕾炸开,有些过分甜腻了,但并不让嘉德罗斯讨厌。
反而,有点点隐秘的欢喜。
这就是所谓的羁绊吗?嘉德罗斯冲雷德他们点了下头,看着他们瞬间放松下来的神色,看着他们脸上满足欣喜的笑,嘉德罗斯又塞了一口蛋糕到自己嘴里。
有这样的同伴,有这样的羁绊,感觉也不差。
所以你们,千万别掉队啊。

0.
嘉德罗斯在白色的平原里行走,周遭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嘉德罗斯往前走着,一个人走着,握着神通棍,看上去孤单又寂寥,似乎迷失了方向。
但只有嘉德罗斯知道,自己的耳边还有着雷德和祖玛的嬉笑打闹的声音。
看不见来路。
我为何要见来路?
望不见归途。
那我就劈开一条归途。
一人独行没什么不好,但有同伴相陪更好一些。
就好了那么一小些。

后记:
第一次看到太太的那幅画时,感觉心里咯噔一下。
那个时候特别庆幸自己是个拙劣的文手,有点能力表现自己的感动与震撼,和对太太的赞美。
可我只是个拙劣的文手啊。
我词不达意,词汇稀少,再怎么写怎么表达也传递不出心中的情感。
真的想把自己的心剖开来,袒露出来,把里面每一分感动的脉络全部展现出来。
想用尽一切力气大喊,向所有人安利这位太太。
哪怕自己的声音在微弱,也想喊出来,也想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赞美太太,用尽自己所有的词汇,所有的排比句。
可我是这么笨拙,这么无用,就像舞台上的小丑,用尽所有方法想要传递心中的感动,但只收到寥寥无几的回应。
但这又怎么样?
哪怕再笨拙,我也想把触动我心的那些感动传递开来,向更多的人安利这位太太。
这位太太每幅画里都有一个故事。
这位太太是多么的优秀。
我要怎么用我拙劣的文笔表达她画作里丁点的精彩?
想接近她,想写她画里的每一个故事,想给她打call,想用尽一切词汇赞美她。
她这么优秀!这么好!你们快来看看她的画作啊!
再次表白太太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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